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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上海戰士睡馬路
1948年11月,淮海戰役剛結束,我從華東野戰軍第八野戰醫院被抽調到三野后勤部政治部政訓隊培訓,為接管上海做準備。渡江后,政訓隊住蘇州木瀆鎮,學習城市政策,掌握舊政府各主要部門負責人姓名、住址、電話等內容。
1949年5月下旬,正是黃梅季節,幾乎天天下雨,很少見到陽光,我們都是從北方過來的軍人,穿的是山東大娘做的底子很厚實的老土布鞋,終日在雨天濕滑的道路上行走,內外濕透,非常不利索,大家都想買雙雨鞋穿。但參軍多年,享受的都是供給制,從未發過錢,身無分文。
車到山前必有路,想得快不如來得快。此時,宋慶齡女士慰勞所有進城解放大軍,每人發一斤豬肉,時價為5角一斤;同時,為歡慶上海市人民政府成立,陳毅市長決定也為每個軍人發放一斤豬肉;緊接著部隊第一次發放津貼(當時我們叫薪水),每人6角錢,三筆加起來共計1.6元。戰友們多來自貧困家庭,1.6元也讓大家感到興高采烈。
不過,一下子拿了“那么多錢”,怎么花?用在什么地方?大家伙七嘴八舌,最后一致認為,當前最急需的是雨鞋。主意已定,幾個人相約利用休息日去買鞋。好不容易盼到了休息天,我們從霍山路出發,看見有買雨鞋的店鋪就進去討價還價一番。有些店主看到我們這些“土老帽”,要價很高。我們也推選了能言善語的戰友來砍價。對我們來說,少花一分錢也是好的,就這樣兜兜轉轉,討價還價,一路來到寶山路的老北站,總算買到了比較稱心的低幫雨鞋,每雙1元3角。
后來,我分配在三野后勤部接管三處,主要任務是接管國民黨軍隊逃跑后所丟下的后勤物資,諸如棉被、雨衣、布匹、米面油鹽等等,大型軍庫為存取方便,都設在西藏路蘇州河兩岸碼頭附近,我們接管人員一律在庫內看管,房間里潮濕悶熱,蚊蟲肆虐,攪得人無法入睡。領導發現后,給每人發了一塊大紗布,我們就用它從頭到腳將身體裹了個嚴嚴實實,可蚊蟲無孔不入,照樣從紗布的縫隙處鉆進來,根本阻擋不了它們。我做夢都想著哪天能有一頂蚊帳來抵擋這可惡的蟲子。
上海民眾夾道歡迎解放軍
機會果然來了。進城后,部隊生活逐漸得到改善和提高,除增加伙食費,干部還發香煙,“排干”每人發6包飛馬,連營干部每人發8包大前門。我是個排干,才20歲,不抽煙,所以就將煙送給排里會抽煙的同志。本來我贈煙的行為屬于“友情贊助”,不指望得到什么回報。但那些同志過意不去,就把他們分到的大紗布裁剪下一些送給我,說是禮尚往來。得到這些紗布后,我高興極了,趕緊拼拼湊湊做了頂蚊帳,總算能抵擋上海的蚊蟲叮咬了,從此能夠睡個安穩覺了。
想不到一雙雨鞋、一頂蚊帳——這些現在人眼里再尋常不過的一般生活用品,卻成了我這個北方人很快融入大上海生活必不可少的兩大珍貴物品,并實實在在地幫助我愉快、健康地度過了那段既艱難困苦,又熱血沸騰的難忘歲月,順利完成了接管任務。
美國到現在都沒想通:上甘嶺為何成銅墻鐵壁
上甘嶺作戰指揮所
美國的軍事研究者至今也想不通,上甘嶺為什么會打不下來。他們用電腦模擬得出結論,憑借美軍強大的機械化裝備,中國軍隊的兩個主力師無論如何是抵擋不住的??墒侵袊婈爡s做到了。電腦往往只能模擬常識性的東西,它永遠也模擬不出一個民族重新覺醒時所能迸發出的力量。
以寡抵眾以弱勝強
一九五二年下半年,朝鮮戰爭進入了相持階段。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彭德懷指著朝鮮地圖對十五軍軍長秦基偉說:“五圣山是朝鮮中線的門戶。失掉五圣山,我們將后退二百公里無險可守。你要記住,誰丟了五圣山,誰要對朝鮮的歷史負責?!碑敃r的事實是,聯合國軍連續攻下了“喋血嶺”和“傷心嶺”,盡管他們損失了幾千人,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達到了戰略目的。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五圣山;美方將其叫做“三角形山”,美軍將領范弗里特預計以二百人為代價,在五天內實現目標。為此他動用了聯合國軍共七萬余人的龐大兵力。
志愿軍方面在敵情判斷上出現了巨大的失誤。我方把幾乎所有的火炮和十五軍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西方山谷地,而五圣山方向只留下了一個連,秦基偉自己也承認算不上主力的四十五師,區區一萬來人。五圣山下敵方集中了六七倍的優勢兵力,至于火炮、飛機、補給等優勢就更不必說了。
一九五二年十月十四日凌晨三點半,戰斗打響。
范弗里特計劃用一天時間奪下五圣山前的兩個小山包;597.9和537.7北山高地。這兩個高地背后的山地里有一個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叫做上甘嶺。這場戰役我方叫做“上甘嶺戰役”,美方稱之為“三角形山戰役”。
上甘嶺作戰指揮所
美軍三百二十多門重炮、二十七輛坦克以每秒鐘六發的火力密度將鋼鐵傾瀉到這兩個小山包上。在長達八個小時的時間里,前沿部隊未能得到有力的炮火支援,一天傷亡五百五十余人。通往一線陣地的電話線全部中斷。
這一天里,敵軍向上甘嶺發射三十余萬發炮彈、五百余枚航彈,上甘嶺主峰標高被削低整整兩米,寸草不剩。
即便是這樣,直到四天以后;十月十八日,四十五師前沿部隊才因傷亡太大,退入坑道,表面陣地第一次全部失守。該師逐次投入的十五個步兵連全部打殘,最多的還有三十來人,少的編不成一個班。
十九日晚,四十五師傾力發動了一次反擊。
597.9高地九號陣地上,美軍在陣地頂部的巨石下把它掏空,修成了一個地堡,我軍攻擊受阻。這個地堡后來再現在電影《上甘嶺》里。
十九歲的貴州苗族戰士龍世昌,悶聲不響地拎了根爆破筒沖了上去,敵人炮兵實施攔阻射擊,一發炮彈將他左腿齊膝炸斷。目擊者幾十年后回憶道:“那個地堡就在我們主坑道口上面,約有四五十米吧。高地上火光熊熊,從下往上看,透空,很清楚??粗埵啦现鴤绕疵吓?,把爆破筒從槍眼里杵進去。他剛要離開,爆破筒就給里面的人推出來,哧哧地冒煙。他撿起來又往里捅,捅進半截就捅不動了。龍世昌就用胸脯頂住往里壓,他整個人被炸成碎片,我們什么也沒找到?!?/p>
上甘嶺陣地
0號陣地上,135團六連僅存十六個人,在對四個子母堡的爆破中,三個爆破組都沒能接近地堡,在途中傷亡殆盡。還剩下營參謀長張廣生、六連連長萬福來、六連指導員馮玉慶、營通訊員黃繼光、連通訊員吳三羊和肖登良。后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過黃繼光并未喊出后來那句讓四億五千萬人熱血沸騰的口號;讓祖國人民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他們炸掉了三個地堡,付出的代價是吳三羊犧牲,肖登良重傷,黃繼光爬到最后一個地堡前的時候,全身也已經七處負傷。他爬起來,用力支起上身,向戰友們說了句什么,只有指導員馮玉慶省悟了:“快,黃繼光要堵槍眼?!睜奚蟮狞S繼光全身傷口都沒有流血,地堡前也沒有血跡;血都在路途上流盡了。
當時的目擊者大都在后來的反擊中犧牲,只有萬福來重傷活了下來,在醫院聽到報上說黃繼光僅僅追授“二級英雄”,曾上書陳情。志愿軍總部遂撤銷黃繼光“二級英雄”,追授“特級英雄”稱號;我軍至今僅有楊根思和黃繼光獲得過這一級別的榮譽。
誓死守護主峰
二十日晨,敵人再度反撲,上甘嶺表面陣地再度失守。四十五師再無一個完整的建制連隊,二十一個步兵連傷亡均逾半數以上。聯合國軍投入了十七個營,傷亡七干之眾,慘到每個連不足四十人。美國隨軍記者威爾遜報道:一個連長點名,下面答到的只有一名上士和一名列兵。
上甘嶺陣地
戰斗進入了坑道戰。電影《上甘嶺》里主要反映的就是這一段的故事。十月二十四日晚上,秦基偉將軍部警衛連補充到一號坑道,一百二十多號人,穿過兩道固定炮火封鎖線,連排干部只剩一個副排長,還有二十五名戰士??拥览锏闹驹杠姂鹗繛楹蠓节A得了時間。十月三十日,我方再度反攻。
我方動用了一百三十三門重炮。美七師上尉尼基驚恐地告訴隨軍記者:“中國軍隊的炮火像下雨一樣,每秒鐘一發,可怕極了。我們根本沒有藏身之地?!泵棵腌娨话l炮彈,美軍就受不了了,殊不知我們的戰士在十月十四日面對的是每秒鐘六發炮彈的狂轟。
五小時后,志愿軍收復主峰。次日凌晨,聯合國軍發動了四十余次攻擊。
一天下來,全員上陣的三十一團便完全喪失戰斗力,直到朝鮮戰爭結束也沒能恢復。十一月一日,聯軍再度反撲,打到二日拂曉,反被我堅守部隊打了個反擊,收復597.9高地全部表面陣地。四十五師補充后用于反擊的十個連也全部打光。十一月十五日,聯合國軍分五路進攻,四十五師最后一個連隊增援到位,打到下午3點,連長趙黑林趴在敵人尸體上寫了個條子派人送回:我鞏固住了主峰,敵人上不來了。
當天美國人坦率地向新聞界承認:“到此為止,聯軍在三角形山是打敗了。”
上甘嶺美軍某部指揮部
隨手抓把土,可以數出三十二粒彈片,一面紅旗上有三百八十一個彈孔,一截一米不到的樹桿上,嵌進了一百多個彈頭和彈片。這片3.8平方公里的山頭,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上甘嶺”上的奇跡
整個上甘嶺戰役中,天上沒有出現過一架我們的飛機;我們的坦克也沒有參戰的記錄;我們的火炮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是敵方的四分之一,美軍總共發射了一百九十多萬發炮彈,五千多枚航彈,我們只有四十多萬發炮彈,而且全是后期才用上的。
數百萬發炮彈蹂躪著這兩個區區3.8平方公里的小山頭,這兩個在范弗里特的作戰計劃里第一天就該攻下來的小山頭,用自己的粉身碎骨驗證了人類的勇敢精神。
此役之后,我方再沒遭遇到美方營以上規模的進攻,朝鮮戰局從此穩定在了三十八度緯線上。這一戰奠定了朝鮮的南疆北界。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一九八六年出版的五百萬分之一的地圖上,找不到海拔1061.7米的五圣山,卻標出了上甘嶺。
原本是二等部隊的十五軍四十五師,這一戰幾乎全軍覆沒,但是她從此昂首跨入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一等主力的行列,因為她的戰績是上甘嶺。
一九六一年三月,中央軍委從全軍中抽出三支主力;第一軍、第十五軍、第三十八軍,交由空軍司令員劉亞樓挑選其中之一,改建為中國第一支空降兵軍。
上甘嶺地形示意圖
這位上將選擇了十五軍,理由是:“十五軍是個能打仗的部隊,他們在上甘嶺打出了國威,不僅在中國,而且在全世界都知道有個十五軍。”
從此美國人將中國視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西方人的標準是:要想成為強國,你必須擊敗過另一個強國的軍隊。
歷史已經記不得那一萬多位在戰火中浴血的戰士的姓名了,他們的身軀已經和朝鮮半島的五圣山糅合在了一起。
我們沒有足夠的大炮,甚至于沒有足夠的反坦克手雷,當時前沿陣地上的戰士們唯一希望的是多給配點手雷,因為這個東西“一炸一片”,炸碉堡也比手榴彈威力大多了。可是,黃繼光手里仍然只有一顆手雷,因為我們造不出來,我們沒有那么多錢去進口。美國人可以動用B一29去轟炸一輛自行車,而我們的反坦克手雷只能留給敵人的坦克,用來炸碉堡就算是很奢侈了。當年的美國隨軍記者貝文·亞歷山大寫道:“中國部隊進攻時,通常主要依靠輕兵器、機槍和手榴彈。只有對付最有利的目標時,才肯動用迫擊炮。”
這就是我們可愛的戰士;他們沒有任何奢求,決不會因為沒有空中支援放棄進攻,決不會埋怨炮兵火力不夠,決不會怪罪沒有足夠的給養,只要一息尚存,他們就絕不放棄自己的陣地……他們甚至可以在長津湖華氏零下二十度的氣溫里整夜埋伏,身上僅僅只穿著單衣;他們可以在烈火中一動不動;他們中的每個人都隨時準備著拎起爆破筒和敵人同歸于盡……
三點八平方公里的狹小面積,一日之內落彈三十余萬發;一萬余人,要對抗七萬多敵人;前沿陣地上,經常是以傷殘嚴重的連對抗敵軍齊裝滿員的團,幾乎沒有炮火支援,彈藥常常補充不上;一桶水、一箱彈藥、一個蘋果常常要犧牲好幾條人命還不一定送得上去,在這種情況下取得的勝利,可以說是一個奇跡。美國人不是輸給了地利。他們忘記了拿破侖一百余年前講過的話:“中國是一頭睡著了的獅子?!?/p>
上甘嶺美軍某部指揮部
上甘嶺志愿軍擊潰美軍:蔣介石在臺灣大笑
“上甘嶺戰役”一度成為抗美援朝戰爭的代名詞,戰役慘烈空前。這場戰役是美方攻擊中方防守的一個小山頭上甘嶺,美軍沒有把其當做多大回事。美軍猜到了開始猜不到結局,誰也預料不到,這場戰爭最后演變成戰爭史上一場空前的人肉大戰。
上甘嶺雖然戰略位置非常重要,但是地型特別狹小,長僅2700米,寬1000米的地域內只有597.9和537.7兩個高地,最多只能夠放兩個連在上面。美第八集團軍指揮官范佛里特,把這次行動命名為“攤牌行動”,計劃以傷亡250人代價拿下上甘嶺。結果,這場戰役打成了雙方為了爭“臉面”,而演變成“肉磨子”。
據有關資料:聯合國軍調集6萬兵力、320門火炮、170輛坦克、出動飛機3000多架次對志愿軍陣地猛轟,共發射炮彈190余萬發,投炸彈5000余枚,把總面積3.7平方公里的山頭生生削掉兩米多。整個戰役中國軍隊死亡人數是7100人,傷殘8500人;聯合國軍死亡11300人,傷13600人。傷亡比為1:1.6。許多中國士兵不是被打死的,是被炮彈震死的。據志愿軍統計,自己傷亡1.15萬,估計殺傷敵軍2.5萬。
戰斗激烈程度空前罕見,特別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過二次大戰最高水平,敵我反復爭奪陣地達59次,我軍擊退敵人900多次沖鋒,雙方10萬余人拼命廝殺,共有4.06萬士兵倒在這片土地上,“上甘嶺戰役成為名副其實的絞肉機”之戰,古今中外戰爭史所罕見。
鏖戰43天后,美國人被徹底打服了,不得不承認無法攻克上甘嶺,此役后聯軍停止了任何對志愿軍的大規模進攻計劃,萬般無奈在板門店簽訂了《停戰協定》,美軍止步三八線。
上甘嶺地形示意圖
“上甘嶺戰役”是秦基偉15軍打的,12軍副軍長李德生親自帶領31師參加了戰斗。這兩支部隊同屬于第三兵團,兵團司令員是王近山,王司令最后也親自上了高地。
克拉克評價,“這是朝鮮戰場的凡爾登?!绷直胫v,“上甘嶺是肉磨子。”
蔣介石十分解氣地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毛澤東的對手,盟國說我蔣介石不行,可是他們又怎樣呢,我看他們西方國家也是一群蠢豬。他們與中共毛澤東比,從哪方面都無法相比!
16個國家最精良的軍隊,最先進的陸??樟Ⅲw軍事集團,30多個后勤支援國家,加在一起40多個國家的軍事力量竟然被毛澤東打的如此狼狽,丟人現眼,恥辱啊!”
美國繼任總統小布什、克林頓、奧巴馬,在位期間都懷著不解的疑惑到三八線去一探究竟,要看看毛澤東的士兵用了什么魔法,奇跡地守住這個山頭。
抗美援朝密史:蘇聯在朝鮮戰場上的四個花招
志愿軍戰士冒著密集的炮火沖殺
1950年6月,朝鮮戰爭爆發,朝鮮軍隊一路高歌猛進打得韓國軍隊大敗虧輸。朝鮮軍隊已經將韓軍和一些美國軍隊包圍在了釜山,就在即將消滅韓國的時候,美國的大股援軍出現在了朝鮮軍隊的后方。作為社會主義陣營的老大哥蘇聯此時應該出來講話的,但是蘇聯為了自己的利益先后四次黑了中國,致使中國不得不在朝鮮半島上與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廝殺了3年。
一、美國準備干預朝鮮戰爭,蘇聯做了縮頭烏龜
1950年6月25日,朝鮮方面對韓國不宣而戰,大批朝鮮軍隊攻入韓國境內。當時朝鮮軍隊在裝備和人數上都占有絕對的優勢,因此朝鮮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將韓國軍隊和一些美軍援軍包圍在了釜山那狹小的地域里。對于朝鮮對韓國的“入侵”,當時聯合國安理會達成了一直意見,美、英、法、中(臺灣的中華民國)等一直同意組成聯合國軍干預朝鮮戰爭。此時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蘇聯本應可以動用否決權,但是那天蘇聯代表“以外缺席?!碧K聯的缺席只是提案得以通過,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在仁川地區登陸,朝鮮軍隊被俘者在12萬人以上,家底幾乎全部賠完。聯合國軍一路推進到了靠近中國的地區,致使中國為了自己戰略緩沖的需要不得不考慮如何防御。
二、答應中國的空軍支援,最后失約了
抗美援朝資料圖
當時蘇聯與美國在歐洲已經是劍拔弩張,而經過二戰的破壞,當時的蘇聯根本沒有力量與美國全面對抗。朝鮮地區與中國東北和蘇聯遠東的安全都息息相關,當時蘇聯在沒有力量對抗美軍的情況下,一直慫恿中國出兵朝鮮。當時的新中國剛剛經歷了解放戰爭,急需要穩定下來恢復國力,本來對朝韓的戰爭沒有特別大的興趣。但是在聯合國軍即將抵達鴨綠江的時候,中國坐不住了。當時中國的重工業幾乎全部都在東北地區,如果朝鮮消失了,中國的東北地區將會非常的被動,出于這樣的原因,中國考慮是否出兵朝鮮。此刻蘇聯表示如果中國出兵朝鮮,蘇聯方面可以提供空軍支援,并且還可以援助大量的裝備??稍谥袊娜齻€軍進入了朝鮮之后,蘇聯方面變卦了。表示為了和美國的關系不至于太緊張,空軍無法出的,就連裝備也是有償援助的。此時中國軍隊的攻勢已經鋪開,說什么都晚了。
三、蘇聯方面再次缺席
中國出兵以后,當時的西方國家對中國進行了制裁和封鎖。起初聯合國軍在朝鮮方面的兵力不足,無法打敗中國軍隊。聯合國就是否繼續增兵朝鮮進行了會議,最后會議一致決定同意繼續增兵。作為社會主義陣營的老大、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蘇聯此時應該使用關鍵的反對票,但是此次會議蘇聯代表再次缺席。蘇聯的計策很高明,一方面自己在歐洲開始擴張,另一方面則讓中國拖住美國,從而消耗美國的國力。而中國為了穩定戰局,也向朝鮮戰場不斷的增兵。
抗美援朝資料圖
四、蘇聯的公開聲明,使中國不打也得打
1950年10月,中國出兵以后,經過一些列的戰斗,戰線逐漸穩定。雙方陷入了拉鋸戰,雙方都不想這樣繼續消耗下去。中國希望早點開始國內的生產和重建工作,美國希望在歐洲方面有更大的作為。在這樣的前提下,中美雙方在1951年7月就開始了談判。這樣的談判是在一邊打一邊談的條件下進行的,起初雙方互不讓步,談判陷入僵局。不過隨著雙方的戰斗逐漸進入焦灼狀態,中美都進行了讓步。在1952年,雙方已經已經基本達成了共識,朝鮮戰爭有望在1952年年底之前結束。但是此時蘇聯又出來攪局了,蘇聯發表了一份支持中國的聲明,而且措辭十分強硬。當時美國人認為蘇聯是可以影響中國的,蘇聯表態之后,中國肯定對繼續打下去。就這樣雙方的談判再次進入僵局,兩大陣營的軍隊只能繼續廝殺。蘇聯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坑了中美兩個大國,更坑了朝鮮。
抗美援朝趣聞:志愿軍神秘武器把美國打懵
沒良心炮
對于整個志愿軍乃至第五次戰役而言,566團的突圍,都只是一次不起眼的小戰。然而,細細想來,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戰斗--已經被美軍黏住的566團,用了怎樣的一記回馬槍,竟然可以讓緊緊咬住的美國人松了嘴?也許由于這次戰斗的規模小,戰史上對此沒有明確的記載。所以,在小理山之戰中,朱彪和他的566團怎樣脫身而去,一直是薩心中的一個謎。這個謎,直到2008年的冬天才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解答。那一天,薩和新浪軍事頻道的主持人文壇一起采訪了一位居住在北京北郊的老人。老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老一點,雙腿都有一點跛,眉心有一塊不顯眼的疤痕。他出門騎的是一輛三輪車,因為這樣可以節約一點汽車票錢。直到他拿出五十年代身穿蘇式軍官服的照片,我們才能夠確認,這個看上去很不起眼的老人,就是照片中那個帥氣的尉官--小理山阻擊戰中的戰斗英雄楊恩起。
楊恩起,遼寧營口人,當時是中國人民志愿軍63軍189師566團1營1連的通訊員,抗美援朝勝利后入軍校學習,此后一直在566團任職,直到退役。按照楊老的說法,當時和566團交手的敵軍中,最能打的并不是美軍?!懊绹瞬恍?,美國兵一打,一見流血他就往后撤,他一看前邊有躺倒的了,他就不往上沖了?!钡故亲シ數臅r候頗費力氣--“抓住以后他不肯下來,最后咱的兵也狠,拿鐵絲把他大鼻子給穿上,擰上跟牽牛似的就給拉下來了--不這樣不行啊,敵人一打炮就得把他炸死。我們不敢違反戰場紀律,可下來有個兵怕他跑,把人家手腕也給卸了。完了人到團里一告狀,那還不受到處分?咱們給人炒面,人也不敢吃,你吃第一口,完了他才敢吃;你給他煙抽,他也不敢抽,你點著了,你抽著了給他,他才抽,他怕毒死?!?/p>
不能說美國人怕死,或許只是價值觀不同,但朝鮮戰場上美國兵的表現的確讓中國軍人覺得不太好恭維。真正能打的是英國兵。“最能打就是英國兵,英國29旅(實際應為28旅),胡子兵,都是胡子拉碴的,都參加過二戰的?!薄坝鴺尫ê?,專往這兒(用手指眉心)打?!笨墒?,這樣能打的英國兵,怎么就沒能把566團留下呢?
抗美援朝資料圖
當薩迷惘地問起這個問題時,楊老說出的兩個字,一下讓薩感到腦海里閃出了一道靈光。楊老說,他們在守衛小理山的時候,使用了一樣特別的武器,叫做“飛雷”。楊老的陣地,只用了兩個飛雷,就把當面的英軍炸得沉寂了足有半個小時。什么也不用說了,僅僅“飛雷”這兩個字就能夠解釋一切。飛雷,是一種中國軍隊獨創的武器,在世界任何一種兵工廠里,都無法找到,它還有一個更加聞名遐邇的名字--沒良心炮。
根據記載,淮海戰役中,國民黨軍精銳第12兵團黃維部在1948年11月落入解放軍包圍。黃維是國民黨軍中的一員悍將,組織兵力晝夜構筑工事,試圖依靠精良的裝備死守待援。12月6日,解放軍發動總攻,率先攻擊12兵團第10師堅守的李圍子。黃維在李圍子放了整整兩個團,卻被一擊而破,國民黨軍稱解放軍使用了一種毀滅性的武器,只半個小時就摧毀了國民黨軍苦心經營、被稱做“固若金湯”的集團工事。李圍子成了一片焦土。許多俘虜被炮火嚇傻了,不少人的棉衣被炸碎,有的是從炸塌的工事里挖出來的,一個個面色如土,連聲驚呼:“打得好慘!打得好慘!”國民黨軍第10師特務連一個傷兵說:“當你們的大炮排放時,村莊被打得好像一只船,亂搖晃!”敵特務連總共一百來人,至少有80人死傷在爆炸之下。
朝鮮戰場
其實,這根本不是大炮。當時解放軍的炮很少,在武器裝備處于劣勢的情況下,官兵們創造了一種令人喪膽的土武器--用汽油桶作炮管的炸藥包拋射器,埋在地下發射,稱為“飛雷”。這種不起眼的兵器威力很大,每發“飛雷”大約有十公斤炸藥,像個大西瓜,能打出去一二百米,所到之處,碉堡、人馬都會炸飛。許多炸倒的敵人身上往往找不到傷口,卻七孔流血,是震死的。弄清情況以后,國民黨軍把這種東西干脆稱做“沒良心炮”。
和楊老談過之后,薩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一八九師師史》、《步兵第五六六團團史》中,都找到了此戰中朱彪所部使用“飛雷”的記錄,并提到566團1營某部副班長王文禮在使用飛雷時不幸犧牲。有不同機關在不同時期留下的記錄,說明楊老的描述并非虛妄。這種武器,畢竟是臨時的發明,它存在射程短、危險性大等缺點,所以在朝鮮戰場,很少聽說曾使用“飛雷”的記錄。蘇聯提供的喀秋莎火箭炮,有效地替代了它的位置。那么,朱彪怎么又把它用起來了呢?
朝鮮戰場優秀指揮員
朱彪對美軍使用“飛雷”,其實一點兒也不奇怪。首先,所謂“沒良心炮”真正的發明者正是出于華北部隊,是晉冀魯豫野戰軍的工兵連連長聶佩璋和戰斗骨干高文魁。聶佩璋是山西人,出身于東北講武堂,1938年參加八路軍,擅長爆破,曾在抗戰中多次用炸藥拋射地雷的方法炸毀日軍汽車。在和閻錫山部作戰時,聶、高二人利用抗戰期間用炸藥拋雷炸鬼子的戰術研制出了“飛雷”這種武器,1947年9月首先在河南陜縣攻城戰中使用。此后,高文魁升任中野4縱22旅工兵隊長,才把這個技術帶到了淮海戰場。同是出身華北的朱彪,懂得玩“飛雷”很正常。其次,在五次戰役和美軍的反復交戰中,566團繳獲了大量美軍的空汽油桶,再認真進行堅壁清野的美軍也不會想到這個東西可以變成可怕的武器。小理山已經打成了短兵相接,“沒良心炮”射程短不再是問題,在朱彪眼里,只怕這種其貌不揚的家伙比喀秋莎更令人滿意--喀秋莎BM-13火箭炮的口徑只有132毫米,而且根本拖不上山,“沒良心炮”呢?口徑300毫米,挖個坑就能打……
制造“沒良心炮”,只要有汽油桶和黃色炸藥包就足夠了,被敵人死死黏住的朱彪不用它用什么來擺脫追兵呢?
可以想象,當中國軍隊突然打出一排“沒良心炮”這樣古怪的東西時,對面的美、英、韓軍是多么的驚訝!從敵方的資料中薩未找到遭到“沒良心炮”襲擊的相應記錄,但英軍第28旅上尉參謀諾斯·漢克爾在《1951年朝鮮夏季作戰》中,提到當天和志愿軍在前線對峙的英軍曾遭到中國軍隊“從縱深打來的準確的大口徑炮彈”的攻擊。
李奇微回憶朝鮮戰爭:中國軍號讓人心驚膽寒
朝鮮戰爭指揮官李奇微的回憶:中國軍隊來了,我們的災難也降臨了。
美國原陸軍上將馬修·邦克·李奇微在美國侵朝期間,1950年12月擔任美軍第8集團軍司令,1951年4月至1952年5月擔任駐遠東美軍司令和所謂聯合國軍司令等職。他在所著的《朝鮮戰爭》中回憶到:中國軍隊來了,我們的災難也降臨了。
中國軍隊沒有裝甲車輛,只有少量的炮兵,他們不為復雜的通信手段所累,裝備輕便,只攜帶手中的輕武器。他們習慣于各種極端惡劣的天氣,習慣于忍饑挨餓。他們有高度的紀律性,經受過嚴格的訓練。所以,中國軍隊在這里有許多實施機動和隱蔽的絕好機會。
我認為,真正不可原諒的錯誤,是總部對于阻止對方所需兵力的估計數,幾乎不得不一天一天地在增加。我們簡直從未正確估計過對方的實力。
中國軍隊善于隱蔽,我們搞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中國部隊很有效地隱蔽了自己的運動。他們大都采取夜間徒步運動的方式;在晝間,則避開公路,有時在森林中燒火制造煙幕來對付空中偵察,此外,他們還利用地道、礦井和村落進行隱蔽。每個執行任務的中國士兵都能做到自給自足,攜帶由大米、豆類和玉米做成的干糧(做飯的火光會暴露自己的位置)以及足夠的輕武器彈藥。
因而可以堅持四五天之久,根據戰斗發展的情況,他們或者得到補充,或者撤至主要陣地,由新銳部隊替換他們。中國人沒有留下一點部隊運動的痕跡,所以,統帥部懷疑是否有敵人大部隊存在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對大量明顯的證據采取視而不見的做法,還不只是統帥部一家。迅猛而突然的打擊接踵而至,以至于很多部隊還未弄清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就被打垮了。
聽到中國軍號嘶鳴,我們個個膽戰心驚。
11月2日,早晨3時許,有一小隊人由南面接近守橋,究竟是一個排還是一個連一直未搞清楚。守橋部隊沒有檢查就讓這些人通過了。由于這些人是由南面過來的,因而被當成了南朝鮮人而未引起注意。當這些陌生人在指揮所對面停下來時,其中一個人吹了一聲軍號,他們隨即從四面八方以輕武器和手榴彈向指揮所發起攻擊。
這樣,北岸的中國人便涌到了河的南岸。在西南方向,沿著河岸,對方的其他部隊正在同第3營的L連激戰。最先過橋的中國人立即插進司令部所在地,他們射擊、拼刺、甩手榴彈,并向停放著的車輛扔炸藥包以將其燒毀。我方許多人被軍號聲(這是一種中國式的精神戰,這種精神戰我們后來既熟悉,又頭疼)或敵人幾乎近在耳邊的射擊聲所驚醒。
美國最后一名五星上將布雷德利的回憶:我們在錯誤的地方、錯誤的時間、同錯誤的對手打一場錯誤的戰爭。
1981年4月8日,美國的最后一名五星上將奧馬爾·納爾遜·布雷德利與世長辭了。在42年的戎馬生涯中,他先后進過西點軍校、步兵學校、指揮與參謀學校和國防大學。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時,任步兵師師長。當戰爭進行到最激烈的階段時,赴北非和歐洲作戰,先后指揮過軍、集團軍和集團軍群。戰后歷任退伍軍人管理局局長、陸軍參謀長、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和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軍事委員會主席。
布雷德利是參與策劃侵朝戰爭的罪人。他在《將軍百戰歸》一書中回憶到:我們在錯誤的地方、錯誤的時間、同錯誤的對手打一場錯誤的戰爭。
1950年整個夏天,當正考慮有關朝鮮的決定時,參謀長聯席會議的注意力卻集中在莫斯科。
正如我當時提出的,參謀長聯席會議總的立場是在反共同時,要高度鎮靜和堅定不移。
最主要的是,我們不希望朝鮮戰爭擴大成為同共產黨中國和遠東蘇軍的一場戰爭,特別要避免同中國開戰。我指出,如果我們不顧風險將朝鮮戰爭擴大成對華戰爭,那么克里姆林宮對此是再高興不過了。坦率地講,參謀長聯席會議認為,這一戰略將使我們在錯誤的地方、錯誤的時間、同錯誤的對手打一場錯誤的戰爭。
1950年9月11日,總統批準了國家安全委員會81號文件,它反映出我們對朝鮮戰爭的觀點有了重大變化。起初,我們進行干涉是為了拯救南朝鮮,現在我們的戰爭目的已擴大為徹底摧毀北朝鮮軍隊和政治統一的這個國家。這在遠東戰場是個敢作敢為的步驟。我甚至可以說,考慮到中共或蘇聯進行干涉的可能性,這是一個極端危險的步驟。
參謀長聯席會議和其他所有人都犯了一個重大錯誤。我們對中共對我們越過三八線計劃的反應作了極其錯誤的判斷。關于中國的可靠情報是不容易得到的。而從宣傳性的威脅中找出真正的意圖更是特別困難。
我們90%的情報來自麥克阿瑟的司令部。而那些情報中的相當一部分又來自臺灣。他們當時一直在向中國內地派遣特務。但是,臺灣也懷有很大的宣傳目的,他們提供給麥克阿瑟的許多情報是不可靠或帶有傾向性的。
我希望能在圣誕節前把孩子們送回家,結果卻把遺骸留在了朝鮮
地面攻勢于感恩節第二天11月24日開始。麥克阿瑟在發動這場攻勢的同時,在東京又發表了一個充滿火藥味和不必要挑釁的公報,最后說:如果成功的話,這一攻勢將實際上結束戰爭。據他的密友考特尼·惠特尼說,他對第9軍軍長約翰·B·庫爾特重申了他在威克島對我們說過的話:如果這一行動成功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在圣誕節之前把孩子們送回家。
起初一帆風順。在第8集團軍方面,丘奇的第24師在起初幾小時內,所向無敵,向前推進了3-4英里。但是,11月25日天黑后不久,中國軍隊襲擊了位于第8集團軍右翼的韓國第2軍,該軍四散潰逃,把美軍第2師暴露出來。
在戰線左翼,韓國第1師眼看要被擊潰,使第24師的處境變得危險起來。遠在東面的第10軍戰區,中共的部隊猛烈攻擊了清津水庫附近的陸戰隊。不出48小時,沃克和阿爾蒙德已意識到,他們遭到了大批中國軍隊的伏擊,整個地面部隊處于分割包圍的危險境地。
1950年11月27日至28日夜間,我們收到麥克阿瑟一份有些歇斯底里的電報。
在最后一段中,麥克阿瑟以一種不太常見的溫和調子承認說:中國人在客觀上擁有許多有利的條件,形勢因此出現了嶄新的變化。
美國遠東軍司令麥克阿瑟:中國人介入戰爭后美國軍隊遇到了從未有過的強大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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